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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死总要体面,她这几年太沧桑了,树葬是她最后的心愿。
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楚琉璃咬咬牙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
路悬舟见状,后槽牙都要咬碎了,冷着的脸格外吓人。

在他的注视下,楚琉璃去卫生间换上了兔女郎,修长而纤细的腿几乎全部露在外面,裙子短得可怜,稍微一活动便能看见里头的白色短裤。

路悬舟的眸色越发阴沉,死死盯着楚琉璃,眼眶发狠。

越是这一幕,越是令他想起那个该死的夜晚。

楚琉璃也是这般打扮,卖力地讨好着床上的陌生野男人。

喝到第五瓶,楚琉璃已经有些扛不住了,她不擅长喝酒,加上早上没吃什么东西,这会儿胃里翻江倒海,火辣辣地疼。

“对不起,我想暂停一会儿。”

路悬舟捏爆了手里的易拉罐,声若寒烟:“你没资格谈条件!”

为了五万,楚琉璃只好认命地继续喝,直到第八瓶酒下肚,她再也忍不住,趴在垃圾桶边狂吐不已。

中年男人看出路悬舟与楚琉璃之间有端倪,一把薅起楚琉璃的头发拽过来,“谁让你吐的!敢怀我的生意,吐了多少你就得给我喝回来多少!”

他边说,边观察路悬舟的脸色,见其面不改色,胆子也大起来。

中年男人掰开楚琉璃的嘴,强行又给她灌了三瓶酒。

楚琉璃瘫倒在地,难受得厉害,小腹绞痛,额头也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。

十瓶下肚,中年男人将合同拿过来,又在楚琉璃跟前放了鲜红的墨水,“小姐,舌尖点墨,签字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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