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醉酒的傅黎州敲打房门。
「阿娆你开门!出来与我说清楚!」
「你几时认识祁家的人?是不是早准备背弃我,嫁给他人?」
「你与他当众亲热,私底下又该如何不堪入目......宋娆,你为何这般不知廉耻、自甘下贱!」
听他越骂越刺耳,我隔着门冷笑道:「我与小世子清清白白,也不曾有过婚约,何来背弃一说?何况是您与公主成婚在先,我如今找到比你好上千百倍的出路,小世子该恭喜我。」
傅黎州砸了我门前的几株名贵兰花,还不解气,又一拳拳往我墙上砸。
听那咚咚声,手都该流血了。
若是从前,我定心疼的开门给他包扎,可如今,我恨不能他拿头砸墙。
但我不心疼,自有人心疼。
爹爹一面安抚傅黎州,一面命人撞开我的门。
傅黎州惯会示弱,叫众人心疼他。
「宋叔,您看着我长大,知晓我对阿娆一片情深,若非皇权逼迫,我怎会为个傻子弃她不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