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弦断尽,与君长诀 番外
  • 朱弦断尽,与君长诀 番外
  • 分类:其他类型
  • 作者:佚名
  • 更新:2025-05-22 14:5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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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雪纷飞,在我被推下寒湖快要一尸两命的时候,是驸马燕回疯了般把我捞上来抱回公主府。
太医们跪了一地,终于保住了我和孩子。再睁眼,我听见屋外燕回和太医压低的声音。
“驸马,公主的孩子明明还有一口气,你何苦要捂死小世子呢?那也是你的亲生孩儿啊!”
“我尚公主本就是为了莺莺,况且莺莺也为我生了一个孩儿,只有让莺莺的孩子当上世子,才能弥补我不能娶她的亏欠。”
原来,我自以为爱我的夫君,只把我当讨心上人欢心的垫脚石。既如此,我岂会不让他偿命?
他们恶魔般的低语还在继续。
太医焦急道:“你这是在混淆皇室血脉!若是被发现,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!”
燕回不以为然:“什么皇室血脉,公主嫁到我家,生下的孩子就是我燕家的后代,既是我的孩子,我有权利决定谁烂在泥里,谁如日月光明。那孩子早点解脱也好,省得以后受罪。”
太医长长叹息。
“那推公主落水的小厮可解决了?”
“解决了,可惜那厮刚到手的十两银子还没捂热,就被他效忠的您送归黄泉。”
燕回满意的笑了:“一个贱民而已。”
太医有些不忍:“可你又让公主早产,又害死她的孩子掉包,这对公主太不公平。”
燕回冷声道:“莺莺三日前刚生产完,公主若再不早产,孩子个头大了就引人怀疑,不好掉包。还有,你是跟我一条船上的人,最好不要质疑我的决定。对了,那碗绝嗣汤准备好了吗?”
见状,太医痛心道:“绝嗣汤会对女子的身体造成极大亏损,终生不得再有孕,驸马当真要如此绝情?”
数九寒天,燕回的话却比彻夜的大雪更令人心寒:“莺莺做见不得光的外室已经够委屈了,我必须要让她放心,我们的孩子会是世子之位的唯一人选。至于公主,我已经把我的正妻之位补偿给她,足够了。”
最后一句,宛若恩赐。
太医走后,燕回从外头推门进来,脚步声缓缓靠近。我忙擦拭早已泪流满面的脸,想到我那还没见过面就离我而去的孩儿,我的心一阵绞痛,却还要死死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。
原来,我

《朱弦断尽,与君长诀 番外》精彩片段

大雪纷飞,在我被推下寒湖快要一尸两命的时候,是驸马燕回疯了般把我捞上来抱回公主府。
太医们跪了一地,终于保住了我和孩子。再睁眼,我听见屋外燕回和太医压低的声音。
“驸马,公主的孩子明明还有一口气,你何苦要捂死小世子呢?那也是你的亲生孩儿啊!”
“我尚公主本就是为了莺莺,况且莺莺也为我生了一个孩儿,只有让莺莺的孩子当上世子,才能弥补我不能娶她的亏欠。”
原来,我自以为爱我的夫君,只把我当讨心上人欢心的垫脚石。既如此,我岂会不让他偿命?
他们恶魔般的低语还在继续。
太医焦急道:“你这是在混淆皇室血脉!若是被发现,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!”
燕回不以为然:“什么皇室血脉,公主嫁到我家,生下的孩子就是我燕家的后代,既是我的孩子,我有权利决定谁烂在泥里,谁如日月光明。那孩子早点解脱也好,省得以后受罪。”
太医长长叹息。
“那推公主落水的小厮可解决了?”
“解决了,可惜那厮刚到手的十两银子还没捂热,就被他效忠的您送归黄泉。”
燕回满意的笑了:“一个贱民而已。”
太医有些不忍:“可你又让公主早产,又害死她的孩子掉包,这对公主太不公平。”
燕回冷声道:“莺莺三日前刚生产完,公主若再不早产,孩子个头大了就引人怀疑,不好掉包。还有,你是跟我一条船上的人,最好不要质疑我的决定。对了,那碗绝嗣汤准备好了吗?”
见状,太医痛心道:“绝嗣汤会对女子的身体造成极大亏损,终生不得再有孕,驸马当真要如此绝情?”
数九寒天,燕回的话却比彻夜的大雪更令人心寒:“莺莺做见不得光的外室已经够委屈了,我必须要让她放心,我们的孩子会是世子之位的唯一人选。至于公主,我已经把我的正妻之位补偿给她,足够了。”
最后一句,宛若恩赐。
太医走后,燕回从外头推门进来,脚步声缓缓靠近。我忙擦拭早已泪流满面的脸,想到我那还没见过面就离我而去的孩儿,我的心一阵绞痛,却还要死死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。
原来,我落入湖水不是因为雪天路滑,而是我的夫君有意为之。为了他和穆莺莺的孩子铺路。而我的孩子,一出生就永远留在了寒冷的冬天。
被欺辱至此,终是我这个公主做的太过窝囊。
燕回抱着孩子坐在床头慈爱的逗弄着,我装作刚醒,慢慢睁开眼睛。
见我醒了,他马上放下孩子,心疼的看着我:“公主,还疼吗?”
“是我不好,让你受苦了,昨日你在房里痛了一整夜,我却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在屋外站了一夜干着急,早知生产如此痛苦,我恨不得替殿下承担,万幸公主没事,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,好不好?”
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,试图从他满是伪装的脸上找出真心。
“娘子,你快看看我们的孩儿,他很乖,不像我小时候闹了母亲几天几夜,想必是知道娘亲辛苦才这么懂事呢。”
我淡淡回应:“是吗。”
他跟往常一样一口一个殿下,一口一个娘子,这样体贴的关切任谁见了都会认为燕回爱惨了我,从前的我也是。
可看着那襁褓中熟睡的婴儿,那跟穆莺莺七分像的眉眼,我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刚刚听到的一切是错觉。
原来他这么爱穆莺莺,爱到可以为了她对另一个女子如此关怀备至。
很快,下人端进来一碗汤药。
燕回献宝似的道:“公主,这是补身子的药汤,太医说对坐月子的女子极好的,来,我喂你喝。”
他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,舀了一勺吹凉后才递到我嘴边。
可是我知道,这是方才他托太医准备的绝嗣汤。还真是心急,晚些再给我都等不及。
热汤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药味,我偏过头:“这汤好难闻,我不想喝。”
他耐心的哄着:“听话,有蜜饯。公主呀,不吃药就好的慢,您也会多难受一分,你要是难受,这不是挠为夫的心吗?”
我最终含泪吞下了整碗汤药。
在他要给我喂蜜饯的时候,我推开他的手。“蜜饯不用了,万一影响药效怎么办。”
燕回心满意足的抱着我:“我的好公主真勇敢。”
果不其然,我的身下很快就流出了血。
燕回大惊失色:“太医!快来,公主血崩了!”
再次醒来,一睁眼就是他哭得通红的眼。
“公主,太医说你身子弱,产后血崩,再也不能生育了。”
我试着揭穿:“我是喝了药才流血的,那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。”
可他的谎言滴水不漏:“幸好喂公主喝了补药,把淤血逼了出来,不然等那淤血一直积在体内,再发现就晚了。”
就连太医也附和着,我刚刚昏迷的时候,都是驸马为我擦拭的血污。
燕回吸着发红的鼻子,善良道:“我不嫌弃殿下的血,也不会嫌弃娘子以后再也不能生育。”
我心凉的看着他:“不是你说再也不生了吗?”
他擦眼泪的手一顿,很快肯定道:“对,我们有宏儿就够了。”
宏儿,是他给穆莺莺的孩子取的名字么。
怪不得,我从前无数次问他该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,他总是借口推脱,次数多了还露出不耐烦的神情。
“这点小事由公主定夺就好,实在不行就贱名好养活,叫猫儿狗儿的也并非不可。只要公主别再日日打扰我出公务。”
类似的话说多了,都让我不禁反思自己的问题,是不是我不够懂事,不懂得体贴他的难处?现在才知道,原来我的孩子根本活不到拥有名字的那天。
三日后,府里实在闷的慌,我不顾产后虚弱的身子,独自出门散步。
路过市井的桃花巷,感觉走累了,想起我在这里有个宅子,便想进去坐坐休息。
却被一个阿麽叫住:“你是什么人?这里的主人今早已经搬走了。”
我愣了:“这个地方是我的嫁妆,怎么会有人住?”
阿麽肯定的说:“是姑娘走错了吧?这里的主人是一对姓穆的年轻夫妇,已经住了三年了。五日前穆夫人刚生产完,他们一家就陆续收拾着搬家了,今早刚搬完。”
姓穆,穆莺莺,原来如此。
我迅速找了个由头揭过,然后开始打听:“阿麽,是我记错了,这个宅子其实是我家几年前就卖出去了的。看它被打理的很好,想必主人家应该十分和睦吧?”
阿麽手绢一甩:“那你可算问对人了!”
“那穆公子啊,可是这里十里八街出了名的宠夫人,可谓是羡煞旁人!”
从她口中,我得知了燕回在我有孕的那九个月,常日以忙公务为由早出晚归,甚至夜不归宿到底是在干什么。
也是在九个月前,穆莺莺被诊出喜脉,燕回连夜抛下也有身孕的我来到这里。嘘寒问暖,欣喜非常。还给邻里和下人都发了糖包,从早发到晚,发了一整个巷子。
等到第二日的晚上,他才姗姗回到府中,给了我一包碎的不成样的糖。说是回来的时候太着急,不小心摔地上了,让我别嫌弃。那笨拙求我原谅的样子,好像真的是一个满心都是我和孩子的准父亲,现在想来估计是他们分剩下的。
“穆夫人被金贵的呵护着,从来没有孕吐过;还特意请了名医常住府中,时时照应;甚至很多金贵稀奇的玩意儿和名贵药材都没有断过,那银子流水一样的花出去眼都不带眨的。”
穆莺莺整个孕期怀的舒心顺利,可我却因为种种原因,这一胎怀的格外艰难。
怀孕初期,我没日没夜的孕吐,想请大夫却被婆母呵斥矫情,生生吐成了皮包骨。夏日炎热的时候,屋中蚊虫作祟,婆母以对胎儿不好为由,不让我用驱蚊的香料,以至于满身红疹。冬日寒凉的时候,御赐的上好锦被不知所踪,我也没盖过宽大的棉被,即使脚得了冻疮,说出口却没用,他们觉得我矫情。
怪不得从那时起就不让我看账本,府上的吃穿用度也明显缩减,原来银子都花在这里了。怪不得明明听说父皇赏了好些赏赐,我却从来没有享受到,原来都进了穆莺莺的口袋。
我在阿麽的关切声中回过神。“姑娘,你怎么哭了?”
我胡乱擦擦眼泪:“没事,我只是……太感动了”
感动到等父皇南巡回来,我就请旨和离。
三年前,我不顾世俗眼光,执意下嫁到前太傅燕正死后,就逐渐落魄的燕家。
婚后,我把公主府的中馈交给婆母维持燕家的骄傲,用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当做讨夫家欢喜的付出。
可现在,我得到了什么?
眼前,公主府的正厅坐满了人。燕回和穆莺莺抱着宏儿坐在一起逗孩子,婆母崔氏也在一旁笑着,俨然一幅合家欢乐的模样,好像我才是这里的外人。
看到我,燕母一如既往的对我阴阳怪气:“公主还知道回来,明明还在坐月子,却要出去瞎跑,让我们一桌人都在等你吃饭。”
我看着桌上明显动了过半的山珍海味,不想多辩驳。“你们吃吧,我不饿。”
但穆莺莺的眼泪倒是不值钱般砸了下来。“公主嫂嫂是不是讨厌我?既然如此,我走就是了。”
说着作势要站起来,燕回忙拉住她的手。“别啊莺莺,公主怎么会讨厌你?再说你行李才刚放下,现在也没地方去。”
然后他转向我:“公主,莺莺毕竟是我表妹,求公主给个容身之所。”
我反问:“若是我不想呢?”
他马上摆出一副我做错事的表情。“公主,要是有人惹你生气,你打我骂我都可以。也不该撒在莺莺身上。”
婆母厉声道:“知道的,是我们家尚了个公主,不知道的还以为娶了个天上的仙女。既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。回儿,她终究是你的媳妇,其次才是公主。若是让公主养成了仗势欺人的德行,外人还不知会如何耻笑我燕家。”
燕回不悦的看母亲一眼:“娘,你别这样”
听到他儿子装模作样的为我说话,燕母又来了劲儿:“虽然她是宫女生的,但毕竟是公主,怎么有些教养连商贾之女的莺莺都不如。”
穆莺莺马上善解人意的劝道:“姨母,嫂嫂的母亲早逝,您还是别提嫂嫂的伤心事了。”
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一唱一和,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燕回慢吞吞的坐起来,对着我的背影喊。“公主,我送你回房吧!”
见我不理,到底也没送我。
夜深,下人来说驸马请我到书房一叙。我虽有怀疑,但还是想看看他又要整什么花样,便去了。未曾想,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一幕。
如果说从前的燕回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伪君子,但现在的他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下流痞子。
透过书房的门缝,我依稀看得见里头的景象,也听见了穆莺莺咿咿呀呀的声音。
“表哥,你轻点,人家还在来月事呢。”
燕回喘着粗气:“几日不见,妹妹骚气更甚,让哥哥如何不英姿勃发。”
“莺莺,你知道吗,你就这点比公主好,放得开。不像沈容惜,简直无趣。”
“我跟你说,我昨日把手伸进去的时候,发现她那里都烂臭了,哪像你紧致如初。”
我再也听不得也看不得,捂着欲呕的口鼻跑回自己的房间。
但半个时辰后,穆莺莺居然找上门来了。
她一脸得意:“嫂嫂,你刚刚都看到了吧?哥哥跟我在一起可比跟你欢喜。”
我握紧袖子里的拳头:“别这么叫我。”很快,穆莺莺也不装了,一脸恶毒:“你除了公主的身份什么都不是,连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守不住。像你这种烂女人留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!”
连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守不住……
想起那惨死的孩儿,我再也忍不住扬起了手……可是我还没碰到她,穆莺莺就栽倒在地,还掏出一条染血的月事带,甩在了自己的脸上脖子上,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。我呆住了,手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。
穆莺莺倒地大叫:“啊,嫂嫂不要啊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与此同时,燕回急急忙忙跑过来,满脸担忧的扑下去扶她:“莺莺,你怎么了?”
穆莺莺顺势靠在他怀里,泪眼婆娑:“哥哥,我只是想跟嫂嫂借一条月事带,可是嫂嫂不肯借我,还说我只配用她用过的。”
听到穆莺莺自导自演的说辞,燕回怒气冲冲地向我瞪过来:“公主,我说了有什么事情冲我来,不要伤害莺莺!你怎么可以把这种污秽之物甩在莺莺身上!宫中的嬷嬷就是这么教导公主的吗?!”
看着这对上一刻在背地里苟且,下一刻就来到我面前郎情妾意的狗男女。我只觉得无比刺眼,仿佛心口有颗沉重的石头堵的我难以呼吸。
下一秒,我毫不犹豫掏出身下的月事带甩在这两人脸上。
“你们误会了,这条才是我的!”
燕回被糊了满脸血,气的浑身发抖,却也哑口无言。
良久,他才憋出来几个字:“你简直是不可理喻!”
他安抚着尖叫退开的穆莺莺。“莺莺,公主可能病了精神不好,你别介意。”
很快,他喊来了下人。“公主得了失心疯。让她留在房间好好休息,哪也不许去。”
被软禁后的第二日,我待在房间里写和离文书,听说过几日父皇就回来了.
忽然,燕回推门进来,面色如往常一样温和,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。
我不动声色的把宣纸收起来。他走到我身旁轻声道:“娘子,你在干什么?”
我面不改色的扯谎:“想写宏儿的请封文书,但想不出用什么词好。”
他一脸惊喜:“公主,你肯让宏儿当世子了?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肯?”
被我呛了也不在意,他和颜悦色的说:“来,为夫给你参谋参谋。”
我拒绝:“不行,我要自己想,写完再给你看。”
燕回露出一副我终于懂事的表情,欣然答应:“好。”
然后像奖励般从背后抱住我的腰:“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,没想到你终于想通了,我的娘子竟然这么宽容识大体。”
我不动声色的拨开他的手,任由他脑补。
他自顾自继续道:“我母亲也是为了您好,哪个女子嫁人之后不是从夫从子?听我的,我也不会害你的,不是吗?”
见我今日这么听话,他又兴致勃勃的提起:“我们去寒山寺赏花吧?”
我低垂着眉眼,拒绝的话堵到嘴边,忽然想起那里可以祈福,我想给父皇求个平安符,于是我答应了。
三日后,穆莺莺不出意外的与我们同行,一路上他们叽叽喳喳,说说笑笑。不过我已经不在意了。
可归京途中却出了意外,一帮恶匪拦下了我们的车驾。
燕回掀开卷帘,呵斥道:“你们竟然敢拦公主府的车驾,不要命了吗?”
为首的刀疤汉应道:“哟,公主啊,公主可以走,但是要留个婢女给我们做压寨夫人,沾沾公主的福气啊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他身后的人马应和的笑着。
刀疤汉摸着自己的胡子,他们笑的浪荡,一副不留人就不走的样子。
下一秒,穆莺莺趁我想对策的时机,快速夺过了我挂在腰间的公主印!
然后举在他们眼前,朝那堆凶神恶煞的恶匪喊:“本宫是穗安公主,这位是本宫的驸马,所以这个婢女你们拿走吧。”
见我衣着素雅不如穆莺莺艳丽,我百口莫辩,这群土匪根本不信。
说完,她就毫不犹豫的把我推了下去,又用力掰开了我死死抓住马车的手。
我终不敌众力被绑了起来。
燕回端坐在马车里,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。
半晌,他犹豫开口:“莺莺,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?待会儿还是叫人……”
下一秒,穆莺莺打断他的话:“表哥,我颠沛流离了这么多年,难道你要把我推入火坑吗?”
他摇头。“就算不为我,你也为孩子想想,他不能没有母亲。”
听着穆莺莺苦口婆心的话,燕回眼里的犹豫和愧疚渐渐变成了坚定。
半刻没有再犹豫,就指挥车夫即刻掉头而逃。差一点,我就能见到父皇了。
在这群恶匪的浪笑声中,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。
只是下一秒,周遭忽而传来数百支军用利箭破空而来的声音。
周围的笑声戛然而止,很快转变为此起彼伏的哀嚎。
一队禁卫军策马而来,为首的人悲戚大喊:“公主殿下,微臣来迟了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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