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,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麻醉药劲儿过去,我的手臂之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。
血肉如同被无数蚂蚁撕咬,啃食。
我用尽全身力气看过去,自己的左手手臂上血肉模糊,狰狞一片……
身体上的疼痛抵不过心里的拧巴。
我无力地哭着,这一切都被搞砸了。
两个小护士前来给我换药。
“隔壁的那个男的对自己媳妇可真好,他媳妇脚被烫伤了,就直接植皮换了过去,生怕她媳妇看到留疤会伤心。”
“这还不算完,他老婆住院,他天天住在医院里面,寸步不离,连胡子都没时间刮。”
等她们走后。
我站起身来,听到她们仍在讨论。
“刚刚那个是不是沈氏集团的总裁?我记得她不是在她亡夫的葬礼上跟别的男人领证了么?”
“就是她,也算是活该,她现任老公就没来看过她。”
“谁叫她那么冷血的,